国家一级演员，毕业於上海戏曲学校。师从郑传鉴，倪传鉞，工老生。他嗓音宏亮，表演上继承崑曲的传统，又有自己的独特风格，享有“崑剧第一老生”之美誉，主要剧目有﹕《千钟禄﹕搜山打车》（饰陈济），《荆釵记﹕开眼上路》（饰钱留行）、《琵琶记﹕扫松、吃糠、遗嘱》（饰张广才）。《长生殿﹕酒楼、弹词》（饰李龟年、郭子仪。）《烂柯山》（饰朱买臣），《十五贯》（饰况钟）等。

1981年首届上海戏剧节，一人主演《烂柯山》、《釵头凤》、《李世民》三齣大戏，分别获表演奖。1986年因演出《长生殿》“弹词”等戏，获第四届戏剧梅花奖。1987年，以根据莎士比亚著名悲剧《马克白》改编的崑剧《血手记》，参加英国第42届爱丁堡国际艺术节，载誉而归。1993年赴新加坡参加第一届亚洲艺术节，获得广泛荣誉。1990年，主演《十五贯》，1994年主演《一捧雪》二度获上海戏剧白玉兰奖，首届中国崑剧艺术节荣誉表演奖，首届宝钢高雅艺术奖。2001年，获美国林肯中心亚洲杰出艺人奖。2001年，获京剧表演奖，演出《洛神赋》之曹丕。

他多才多艺，能崑能京，是剧、影、视三栖演员，如电影《风流千古》，电视越剧《杜十娘》和京剧《孽缘记》、《游龙戏凤》等。他曾多次赴香港、台湾演出、讲学。又先后赴美、英、日、丹麦、瑞典等国家演出，受到观眾的高度评价。